第30章节_如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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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节

  “不是……要……我要……”她急忙低呼,却在对上他促狭的眼神后顿时大羞,蜷起身子把一张脸埋进他怀中,说什么也不再抬头了。

  他把她的双腿架起向两边分开,让股间的肌肉向两边扯开,蜜穴更加开敞的面对他的肉茎,知道她已经适应这样的进出,这次他不再小心翼翼,就着丰沛的蜜汁,迅速、有力的插了进去。

  她在他胸下发出一声闷哼,双手搂住他的背后,穴心一阵收缩,恰好吮在龟头上,让他通体舒泰。

  他放心的大起大落起来,只插的她哼声不断蜜汁横流,一对玉乳上下摇摆,一双美腿蛙儿般张开,紧咬着肉茎的小穴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汁,不多时臀下垫的枕头便被浸湿了一小片。

  入则直击花心,出则翻带蚌肉,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弄得杨心梅死去活来,那酸胀软麻带着些许疼痛先是扩散到四肢百骸,再从全身汇聚回穴心,最后在一次重击下,饱经蹂躏的花心彻底的酥了,让她一边长声呻吟着,一边痛快淋漓的泄了身子。

  “唔唔……呜呜……啊啊啊……”她紧紧缠在他身上,双手在他背后挠出数道血痕,闭起眼睛在那让脑海都为之麻痹的顶峰中颤抖呻吟着,彷佛一扇新的门户骤然在她面前打开,让她知道了世上还有这样一种快乐。

  叶飘零埋进她体内的肉茎突然被柔嫩的肉壁紧紧绞住,一股清凉骤然浇在火热的前端,本就已经接近顶点的他腰后一酸,一股阳精急射进她体内,冲在她酥散的花心上,让她紧绷的身体又是一阵哆嗦。

  她低低的喘息着,四肢渐渐放松了力道,口中迷惑道:“你……你莫不是会什么妖法不成……我……我连魂儿都要被你收去了……”

  他挪开大部分的体重,只留下头颈与她耳鬓厮磨,搂住她绵软的娇躯,一边揉捏浑圆翘挺的酥胸玉臀,一边笑道:“男女之事,本就要两情相悦两向欢愉才是。”

  她皱眉不解的低喃:“是这样么……我那出嫁的师姐,说起她丈夫时候总是一脸的痛苦,一想到将来要为了不知道那个男人让自己痛苦,还不如将自己献给喜欢的人,纵然痛苦也能留下一份回忆……谁知道,谁知道竟然……”她娇羞的一笑,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他淡淡地说道:“我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人痛苦。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

  “我说过……我只求一晌贪欢的。”她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痛楚,有些幸福并不是没有资格就可以任意争取的。

  他不以为意的笑笑,毕竟对她来说是障碍的事情,对他来说却不一定。大手在丰满的屁股上摸捏了这些时候,那丰盈又充满弹性的滑腻臀瓣让他的腹下又开始燃烧起来,他侧头吻了下她的耳垂,嘴唇轻柔的拂过上面小小的耳洞,说道:“既然只求一晌贪欢,便不要浪费这价值千金的春宵了。”

  “你……又要来么?”她睁大了双眼,手不禁沿着他的肚子摸了下去,惊讶的发现那阳具又游龙一般扬起了头。

  “嗯,来,趴在床上。”他搂着她让她面朝下跪伏在了床上,充满弹性的屁股高高地翘起。

  她抱着枕头如他所愿的摆成这个羞耻的姿势,红着脸回头道:“这样……好难看,感觉……好像郊外的野狗一样……”

  “怎么会。”他答道,然后从背后压了上去,刚才已经让她得到了快乐,那么现在自己享受一下也不算过分。那蜜桃一般的屁股这么高高翘起,中间尚可以看到水光的肉缝恰好对着他翘起的肉棒。这是等待他采摘的果实,他当然不再等待。从后面握住她的乳肉,他跪在她身后,把硬挺的阳根再一次插进了她湿润的蜜穴中。

  方向发生了变化,同样的小穴被刺激的部位却完全不同,尤其是那热热的肉菇紧顶着肉壁向里滑去,磨蹭过穴口内不远一处微微凸起的嫩肉的时候,她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好像那一下是滑过她的心尖一般,蜜穴之中不禁又是一股股水儿泌了出来。

  在乳房上捏摸了一阵,他的手又向下抄去,那光溜溜的阴阜让他爱不释手,傻傻地冒出头来的那颗小肉芽更是被邪恶的手指抓获,大肆玩弄一番。

  “嗯嗯……”她鼻子里哼着撒娇似的呻吟,翘臀往后迎合着,撞击着他的小腹,和着股间的水声交织出淫靡的声响,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枕头,也顾不得撑起上半身,就那么贴在床上,把本来傲人的双峰压成软软的一团。

  他在她身后的每一下进出都搔磨在她的要害,手指又偏偏把住了那要命的肉芽,一下子弄得她连呻吟的力气也拿不出来,只能拚命扭着腰肢让花心得到更多的感觉,去积蓄成又一次风暴。

  他闲下的手掰开了她的臀缝,吐了些口水在手指上,然后均匀的涂抹在随着蜜穴的收缩一张一合的菊穴上。

  她大惊回首问道:“那里……要做什么?”

  他也不回答,只是加快抽插的频率,把她的问句冲散在失神的呻吟中,手指继续揉着菊穴周围紧缩的褶皱,趁她稍稍放松的时候突然把手指插了进去。

  她啊哟的惊叫一声,股间的肌肉本能的收紧,一下子蜜穴中好像泄身时候一般紧紧的圈住了肉茎。

  他借着这紧缩狠狠顶了两下,本就较浅的穴心,被顶的几乎往里挪了寸许一样,同时插在菊穴中的手指也同时微微屈起,搔弄着火热的谷道。

  “不……不行……啊啊……尿……要……要……尿了!”她带着哭腔,呻吟着,那一下子袭上她脑海的酥软舒爽让她的全身都失去了控制,一丝口水从丰润的红唇间流出,酥胸前白皙的肌肤上泛起浓浓的潮红,小腹好像在吞进什么东西一样蠕动着,股间的嫩肌一下子收紧,蜜穴抽搐着涌出大量的蜜汁,流了他仍然在逗弄肉芽的手满满一手。

  好像要被吸进去一样,肉壁大力的收缩着,花心也小口一样一张一合吮着他的顶端,喷吐着的花蜜也浇了他的肉茎满头满脸,他放松忍耐的精关,再次把火热的阳精注入她蜜穴深处。

  她双腿伸直,趴在床上,软软的不愿动弹。他翻身躺在一边,随手拿过一块枕巾擦去了两人下身的秽物,然后在她背上抚摸着帮助她平静下来。

  她的喘息渐渐变成均匀的呼吸后,突然起身开始穿回衣物。

  “怎么?你要回去?”他有些惊讶的搂住她的腰问。

  她点了点头,轻轻掰开他的手,披好外衣套上绣鞋,回头嫣然一笑,转身向门口走去,道:“若不回去,她们醒了发现我不在。便很麻烦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和她有些并不拢的双腿,突然问道:“你是害怕你那陈妹妹知道么?”

  她僵了一下,然后缓缓点了点头,拉开门,低声答道:“我希望你我之间的这些事情,她永远不会知道。”

  他看着关上的门,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三)

  翼州向北不过两天路程,便是一处渡口,搭船沿江而下,一日半即可到达江幽城。既然有路要赶,三女自然谁也不敢恋床,早早便起身收拾梳洗。杨心梅走动时的异样,陈悦蓉不明就里,肖芳雨却心知肚明,她看着杨心梅虽然步履蹒跚但眼角含春眉梢蕴喜的样子,心头不禁一阵酸楚。纵然自己已经付出了自己当作代价,叶飘零也没有索取的意思呢……

  叶飘零倒不是看不出来肖芳雨明显更加落寞的神情,只是实在没有心力顾及此事。草草用过早饭,四人便再度上路。

  为了不惹人注目,叶飘零雇了一个车夫赶马车,自己也坐进了车内。车舱本就不大,三女一男挤在中间,八条腿几乎并在了一起,彼此都能闻得到他人身上的气息,叶飘零和杨心梅还不觉得怎样,肖芳雨和陈悦蓉却一直垂着头,只露出一侧泛着羞红的粉颈。

  纵然侠以武犯忌,但天下太平之时倒也鲜有武林人士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行凶,偶尔在客栈酒楼斗上一场,往往还要塞足了店主银子免得惹祸上身,毕竟政治清明国泰民安,不少身怀绝技有志于真正投身于铲除邪恶的人藏身于六扇门之中,没有隐龙山庄那样的皇家背景,还真很少有人会冒然得罪官府,所以马车离开翼州后,叶飘零才凝神闭目仔细的注意起周遭的环境。

  那些假如意楼的人,若要动手,定然不会再拖,如意楼的属下如果都在往江南集中的话,对手若有知觉便会知道自己与他们汇合前是最后的良机。

  今早吉祥客栈的老板在结账的时候把附近暗哨的报告提交给他,形势已经越来越严峻,峨嵋唐门暮剑阁玄空堡四家联名发起英雄贴,号召正道中人铲除如意楼,所列罪状虽然有最近几起为冒名者所做,但也有不少确实是如意楼所为,楼主行为怪僻,所教出的弟子也没有几人是循规蹈矩之辈,这近十年来说如意楼是邪道势力,倒也不能说是冤枉了。

  本以为狙杀的人会在更晚些出现,没想到离开翼州不过数里,赶车的车夫就发出一声惊叫,马车也重重的一颠好像要翻倒一样前倾。

  叶飘零顺手抽出陈悦蓉的长剑,令三女不得离开马车。自己掀开布帘出去,却见那车夫筛糠一样抖个不停,那拉车的马儿,竟然被不知什么斩去了头颅,连嘶鸣都没有来的及便登时毙命,倒在车前的马尸四蹄犹在抽搐,断颈中汩汩的冒出热血。

  “怎么回事?”叶飘零持剑下车,一边警惕的望着路两旁。

  车夫颤声答道:“小……小的也不知道,本来小的驾着马车,突然一道青光闪过,那马头,便……便骨碌碌滚了下去……”

  叶飘零还待再问,路边林中骤然传出一声长笑,一个粗糙的好像砂纸摩擦一样的声音道:“不用啰啰嗦嗦问那许多,接下老子这一刀,你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语声中茂密的树叶间一道青光飞起,随着话音斩落,恍若雷霆万钧,就在这一刀从林中斩出的同时,半蹲在叶飘零身后的那个车夫突然长身而起,腰间抽出一柄犹沾着血的短刀,无声无息的一刀刺向叶飘零可能后退的位置的后心处!

  躲不过,便身首异处,躲的过,便要被捅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哪知道,面对这声势惊人的一刀,叶飘零偏偏迎了上去。在刀光落下之前,叶飘零突然踏上几步,那斩下的刀恰好是一柄长柄大刀,刀光几乎贴着他的脊背斩下,却偏偏没有斩到。

  刀光后的那个身影胸腹骤然尽数暴露在叶飘零眼前,这时只听噗的一声,那人胸腹间竟然闪电般射出一蓬细针,彷佛一阵碧雨,闪着剧毒的光泽。

  叶飘零仍然没有后退,一声暴喝,上身的衣物突然向鼓足了风一样,涨了起来,一丛毒针全数射在衣服上,竟然仅仅扎进一半而不能穿衣而过。他随即扯下扎满毒针的上衣,往身后一甩,外衣好像鞭子一样紧紧缠住了收势不及的那个车夫的头,那车夫一声惨叫,抱着头在地上打起滚来。

  那手持大刀的人一个觔斗翻开,急忙叫道:“二弟!你怎么样?”滚来滚去的车夫痛呼道:“大哥……毒!快给我解毒!我中了你的凝血针了!”

  叶飘零冷冷道:“血池四煞果然都不是光明正大之辈。你们倒比老三老四聪明得多,没有逼自己使剑。”

  老大倒提着大刀,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老二急出一头大汗,却忌惮叶飘零而不敢上前。

  “去救你那笨弟弟!”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来,第一个字尚在林间,最后一个字说出时,人却已经在四煞老大的身边,那中年汉子手中拿着一把普普通通的单刀,却散发出远比四煞老大手中的大刀更可怕的威势。

  “你来了。”叶飘零握紧剑柄,周身骤然绷紧,真气流转开始全神戒备。

  “不错,我说过要和你好好再斗一场的。”那人横刀在胸,正是别离刀柳长歌。话音落处,已经一刀斩向叶飘零与四煞老二之间。

  不再是在斗室中的缩手缩脚,刀法的威力尽数显露,叶飘零横剑一封,当的一生竟然震的手臂一阵酸麻。

  连忙斜斜退开一步,挺剑反攻柳长歌胸腹间的破绽。

  柳长歌左足一勾一踢,在地上翻滚的身体好像没有重量一般被向后甩出,手中单刀顺势一荡,磕开攻来的长剑,但剑势甚快,胸前的青布衣还是被划出了一道口子。他大笑赞道:“好剑法!”

  叶飘零一招占得先机,眼见四煞老大已经开始给他二弟解毒了,心知不可恋战,清啸一声,刷刷刷连连出剑,剑上运起真力,隐约竟然可见剑尖上吐出寸许的青芒。

  柳长歌看到剑芒骤然变色,展开刀光护住门户向后疾退,却听到嗤嗤几声轻响,衣衫上仍然多了几个小洞,若不是轻功高明后退及时,这几剑必定在他身上刺出几个血洞。

  “年纪轻轻,竟然内功精纯到这等地步,如意楼的弟子,果然小瞧不得。”

  柳长歌沉声道,手上的刀随着他的话突然弯弯的劈出,但去势甚缓,好像蕴含着无穷的变化一般。

  相思断肠刀!叶飘零知道这刀法后续无穷,变化多端,而且一刀快过一刀,一旦第一刀失了先机,再想夺回先手便是难上加难。相思意无穷,唯有断肠终,这刀法便如相思一般无穷无尽却又让人防不胜防,威力虽然不如伴月山庄的眠月刀法惊人,却也不在柳家庄碧波刀法之下。

  本想向后跃出躲开第一刀然后反击第一刀变化往第二刀间的间隙,但叶飘零好胜心起加上好奇,反而挥剑迎上,打算硬接这一套相思断肠刀。

  四煞中的老大给二弟服下解药,知道无法插手柳长歌与叶飘零的战斗,便绕开二人,跃起一刀向那马车劈去。他知道里面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这让他更加兴奋,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自己的大刀劈在某个女人娇嫩柔软的身体上,劈开她们虚伪的衣服,劈开她们柔嫩的身体,仅仅是想象接下来的情景,就已经让他双目赤红兴奋不已。

  被砍得血流如注的美丽女人在地上痛苦的扭动,呻吟,然后自己的庞然巨物可以深深地插进那毫无防备的身体,让她在死亡的到来时给他至高的快乐……但是,一切都没有出现,因为他的刀并没有斩上那马车,就在他的刀锋几乎触到那马车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右肋一阵刺痛,一阵冰冷的寒意从那痛处直接扩散到全身。

  一下子他浑身的肌肉都失去了力气,从空中跌下,大刀摔落在旁边,四肢抽搐着,挣扎着想要看清究竟是谁杀死了他,但脖子扭到一半,就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气……

  四煞老大的尸体边,一个一身白衣如雪的女子缓缓抽回了手上的剑,一滴滴血沿着剑锋流下,滴坠到土里。

  唇嫩如樱,肌肤胜雪,一双黑眸更像深潭一般幽然,但这绝世脱俗的娇颜上却偏偏没有一点表情,只是淡淡地望着自己手里的剑,好像除了这柄剑,天地万物都与她无关一般。

  撩着帘子惊得脸色苍白的肖芳雨颤声问道:“多……多谢姑娘,请……请问姑娘是?”

  那女子微微抬首,彷佛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失礼一样回答,声音尽管冰冷平淡却仍然如珠坠玉盘一般说不出的动听。

  “清风烟雨楼,燕逐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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