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节_如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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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节

  看着小星疑惑的目光,她继续道:“我不仅仅是如意楼楼主,我也是独狼风绝尘。只要这个称号没有继承人,我就永远是,直到我死。”

  小星有些沉重地退出了堂屋,他渐渐明白,很多事有时候去做的理由仅仅是因为你是你,而不是别人。你是,你就要做。

  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概……就是如此了。

  这次打探完英雄大会,自己真的能接回兰儿么……小星看着天空,紧锁了眉头,与暮剑阁一战后,自己真的还能如愿以偿么……

  他并不知道,同样的担心,一样出现在白若兰心里。

  回到了父亲的身边,与父亲激动不已的重逢过去后,心底却懒懒的提不起一丝精神,想替如意楼说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一个人的话根本不能影响什么。心中烦乱不已,父亲却当是自己劫后余生所致,便找了间清幽的屋子让自己住下,留下与自己最为投缘的五妹白若萍陪伴,便一径的和叔叔伯伯们讨论起如何对抗如意楼了。

  白若萍长相上和她颇为相似,一样是圆圆的杏眼,可爱的小嘴,但是性格却天差地远,大概是她这姐姐平日过於强势的缘故,这妹妹不仅武功不行,也经常一幅逆来顺受的样子,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除了白若云这个哥哥之外,连和其他哥哥说话也会脸红。

  也正因为如此,白若兰一肚子的话,却无法和这个妹妹说。她不仅出不了主意,说不定还会被她的经历吓的哭哭啼啼的,然后去找父亲说她已经有了小孩。

  早知如此……锺嫣问自己要不要和她一起回如意楼的时候,自己真该不要这么坚持的。

  现在,想必那三人都已经去的远了吧……

  (四)

  但白若兰这次却没有说对,郝一刀夫妇和徐霜玉把信鸽放回去之后,本来是一路往回急赶,但路上却发现几个峨嵋的弟子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要做什么。三人合计了一下,便把马暂寄在一家农户,飞身跟了过去。

  一路大概听到似乎是清心老道让他们不要惊动别人来做什么秘密任务。要不是那个女弟子得意忘形在饭桌上说走了嘴,徐霜玉险些就决定不跟下去了。

  那个女弟子竟然提到要去剿灭如意楼的分舵。

  当时听到的江湖人士,怕还真是不少。

  徐霜玉不仅一阵好笑,清心老道看来是老糊涂了,找了这么个嘴上把不住关的人来做机密任务。

  一直跟到傍晚,看到这几人在郊外一处小院住下,三人才在附近小镇寻了一家客栈要了两间上房安置好行李,休息一下决定晚上再探。三人却也不免奇怪,这附近的分舵已经撤退完毕,这些人为何会停在此处。

  趁着夜色一路来到那小院附近,三人在农田中隐没了身形,正要找个时机摸过去,就见小路尽头远远走来三人。

  当中一个青袍长衫的老者正是清心老道,左侧一人瘦瘦高高好像一根竹竿一样,而右侧那人却让徐霜玉惊出一身冷汗,正是前日撞见的那用幽冥爪的诡异高手,仍然幽灵一样板着死气沉沉的脸。

  三人屏住呼吸,看着那三人走近。隐约听到清心在抱怨,“……我怎么知道黄师弟会连同那几个老傢伙突然提出要再仔细调查。一定是百花阁那个姓刘的婊子吹的枕头风!”身边那个幽灵般的男人低低说了什么,清心立刻道,“你不要拿她来压我!你放心,今晚之后姓黄的就再也不会相信如意楼是无辜的了。”

  看着三个男人走进院里。徐霜玉和郝一刀夫妇交换了一下眼色,跟着潜了过去。

  幸亏院中养有鸡犬,声音颇为嘈杂,隐在墙上树枝后的三人倒也不容易被发现。

  那几个峨嵋弟子把清心迎进屋内,对另外两个男人虽然感到奇怪,却也没敢多问。唯一的女弟子立刻奉上茶水,清心讚许的点头道:“丽儿果然体贴,难怪黄师弟最疼爱你这个弟子。”

  丽儿有些得意的笑道:“哪里,全是掌门师伯平日教导有方。”

  另外几个弟子中一人试探的问道:“师父,请问这次要去剿灭哪个分舵?只有咱们这些人会不会不够?”

  清心笑着回头对其余二人道:“这是我座下目前的大弟子万鸿,有了他那姓黄的就无话可说了吧?”

  万鸿一愣,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胸前一阵剧痛,一只冰冷的手竟然直直的插进了自己的心窝。喀嚓一声,肋骨尽断,那手彷彿兵器一样毫无阻碍的穿透了他的身体。

  他看着面前这个高高瘦瘦木无表情的男人,开口想对清心说什么,却只是吐出一口鲜血,然后缓缓倒下。

  其余的弟子登时慌乱起来,外面看着的三人也是心里一惊,徐霜玉隐约猜到了什么,出了一身冷汗,却无计可施。

  那幽灵般的男子根本没有出手,那个竹竿一样的怪人双手如刀,那些峨嵋弟子就好像无武功之人一样被他一手一个,尽数穿胸而过。不过转眼间,屋内一片屍体,仅剩下那个丽儿浑身发抖站在原地。

  “丽儿,师伯交待你这个任务极其机密,你可否有在人多的地方提起啊?”

  “没……”丽儿圆圆的脸上涕泪横流,颤声道,“没有……弟子……弟子没有。”

  清心笑瞇瞇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是么?你不是一向喜欢在人多的地方胡说八道么?难道你没在酒楼之类的地方大声聊天么?”

  丽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掌门师伯,弟子知错了……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清心笑着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喝了口茶,道:“你没错,你做的对。你本就是要来对付如意楼的,可惜如意楼的人太过难缠,师伯,我一番血战才得以逃脱,而你们……为了保护我都不幸牺牲了。啧啧……真是可惜。”

  丽儿惊恐的睁大眼睛,纵然脑筋不好的人,也听出了这话里的意味,她哭叫着:“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清心悠然道:“你不是黄师弟最疼爱的弟子么?等他下去陪你的时候,你问他好了。就怕那个时候,他已经认不出来你了。”

  那竹竿般的男子也做到了椅子上,一直没有出手的那个男人走了过来,阴笑道:“方兄,你对女人真的没兴趣么?”

  “杀女人无趣。”那人冷冷回了一句,便闭上了双眼,彷彿不愿意看下去一样。

  那幽灵样的男子不再多话,伸手便去抓跪在地上的丽儿。

  丽儿知道大势已去,但仍然想做最后一搏,看清心和那武功深不可测的男人都坐在椅子上,心中存有一丝侥倖,拔剑向那幽灵般的男子的身上一掷,回身便逃。

  但秀足刚刚踏出,肩头一阵疼痛,已经被铁钩一样的爪牢牢抓住。她回身拍出一掌,虽然慌乱倒也不失章法。

  那男人嘲弄的一笑,伸手轻轻一带一拨,她收力不住,整个人向前扑了个踉跄,同时只听嘶啦一声,身上的青衣连同中衣被从腋下扯下一条,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肌肤和肚兜一角。

  她惊叫一声,不敢再攻,双掌一前一后护住胸前,泪眼迷濛却也死死的盯着那男人的双手。

  他双手一伸,屈指成爪,带起一阵疾风一眨眼就到了她身前,她连忙回掌自救,接着就觉手肘被一股大力向上一托,另一边的腋下也被扯下了一条。上衣顿时成了挂在她身上的两片布一样,晃动间不断暴露出她雪白纤细的腰。

  她哭叫一声挥掌扑了上去,只盼对方能一爪抓死自己好了。哪知道力道被对方一引,身子又是一个踉跄,双臂一痛,嫩藕般的小臂上留下几道血痕,一双袖子也被扯了下去,露出白生生的胳臂。

  清心皱眉道:“韩老弟,别玩了,咱们没那么多闲工夫。”

  那男人有些遗憾的上下打量着她的身子,道:“真可惜不能玩得尽兴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带着遗憾下去的,没有变成女人就走,太可惜了。”

  她颤声道:“……你……你不要过来!啊!”

  眼前一花,她的惊叫还没完全喊出来,冷冰冰的一爪已经扣住了她的咽喉,卡着她的下巴把她整个娇躯都抬了起来。她双腿悬空踢打起来,双手拚命去扳他的手,却如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胸口一凉,破破烂烂的上衣被丢到了一边,背后的带子一紧,却是他已经开始扯着她胸前的肚兜。

  一对饱满的玉兔噗噜噜跳将出来,佈满汗水的胸口滑津津一片,显得那团软肉在烛光下亮闪闪的,他一爪抓上去,五指登时陷进那柔软的乳球中,指缝间突出的白腻随着他的手的动作不断变形,被掌心贴住的乳头被他粗糙的掌心摩擦,伴随着她无奈的呜咽渐渐变硬。

  郝一刀圆瞪双眼,按捺不住便要长身而起,锺嫣连忙把他拉住,用柔滑冰凉的掌心按住了他的嘴,低声道:“咱们怕不是对手。”

  屋内那男人倒也不再拖泥带水,扯断她裙上的腰带,按住她的后颈把她上身摁到桌上,裙子在她挣扎扭动中自然的滑脱,仅剩下素白的衬裤。

  他伸长舌头在她汗津津的背上满满的舔了一下,邪恶的笑了起来。

  丽儿背后一阵紧绷,痛哭着求饶起来。一双手拚命的拉住自己的裤腰,试图保住最后的屏障。上身被牢牢按住,只有翘起的屁股左右扭动着,徒劳的挣扎反而让扭动的后背曲线更加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在她的腰侧抚摸了一阵,又穿过腋下玩弄起被压在桌上变的扁扁的乳房,想逗弄她把手离开裤带。但她浑身颤抖却死死的抓住裤腰,任凭那只手在自己的赤裸处大肆轻薄。

  “都这时候了还挺倔。那好,你抓着吧。”他笑道,眼睛开始渐渐发红,那固执的抓着裤腰的手让他黑暗的兴奋渐渐抬头。

  “啊啊!疼……疼啊!”她突然张口惨叫起来,被按在桌上的身子拚命挺动着好像离了水的鱼,偏偏腰下却不敢移动半分,只因那一只利爪,此刻正紧紧的抓着她半边翘挺的屁股,紧致滑腻的肌肤渐渐渗出鲜血染红了附近的布料,这一爪竟然已经抓破了她的臀峰,更不要说上面薄薄的衬裤了。

  那铁爪一扬,嗤啦一下,衬裤裆下臀后的布料被撕下带血的一大块,巨大的破洞中,露出了被抓的血淋淋的屁股和股缝中还在向下滴着淡黄色水滴的阴户。

  他松开手,慢慢解开自己的裤带,褪下裤子掏出粗长坚硬的凶器,端过一杯茶泼在她的下体上,冲去残余的尿液,狞笑着拉开了她的双腿。

  她已经被吓呆了一样胡乱的求饶,双手仍然紧紧抓着毫无作用的裤腰,被抓伤的屁股一阵阵的抽搐着。

  把紫红色的龟头对准了掰开的屁股中,沾了些那湿淋淋的毛发上的汁液,他嘿的一声,肉棒一下子插进去半根有余。

  “啊!”淒厉的惨叫在星空下回荡起来……

  (五)

  “师父……救救丽儿……谁来救救我啊!”本来娇俏可爱的圆脸已经因为痛哭而扭曲,脸蛋上泪水横流。柔弱的嫩穴被直接贯穿,粗大的阳具撑胀着里面每一丝空隙,好像要把她撕裂一样。

  她双手紧紧抓着桌边,双腿扑腾着想要挣开。那男人却只是悠然的用枯瘦的手爪紧紧钳住她一边乳房,肉棒插在嫩腔之中也不急於大幅动作,只是牢牢地钉在里面,享受着因为她的挣扎而带来的摩擦快感。

  挣扎了一阵,身上的力气渐渐消失,她哭泣着趴在桌上,渐渐放弃了抵抗。

  那像木桩夯进她身体一般的阳根把她像脆弱的蝴蝶一样钉死在了桌上。

  他得意的笑了,知道桌上的菜餚已经可以入口。

  他慢慢的把肉棒抽出,让粗大的肉茎一寸寸刮过她柔嫩的内壁,让她哀鸣不已,哀叫声中,他又把拉到最外几乎脱出她身体的阳根狠狠钉了回去。

  她仰起脖子,呼吸都变的困难一样大张着小口,那一声痛呼梗在喉中,却小脸煞白怎么也喊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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