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节_如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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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节

  双方僵持片刻,那女子舔了舔丰润的红唇,凤眼一勾,笑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少陪了,不服气的话,那便试试看,能不能追上我了。”

  说罢拧身一纵,跃上屋脊,红云闪动,转眼就去的远了。

  那剑奴想了想,回剑入鞘,心知职责在保护小姐和本门弟子,不愿追击,便就这么回去了。

  却让远远的那女子气的顿足跳脚,“这男人,连一点血性都没有么?”

  (三)

  拍开客栈大门,回到自己房间,姐妹二人这才惊魂稍定。

  白若萍问了几句白若云与那李清儿的事情,白若兰心不在焉的回答了几句,姐妹二人一时无话,一个坐在窗边,一个坐在桌前,蓦的沉默了下来。

  白若兰心思慢慢飘远,忍不住在想小星此刻身在哪里,又想到冰儿燕儿多半还伴在他身边,心中一阵苦恼一阵喜悦,一阵烦闷一阵希冀,突然身后柔柔的声音问了句,“姐,你的心上人叫什么?”

  她一时不查,顺口道:“嗯……他叫南宫星。”噗哧笑了一声,才继续道,“不过大家都叫他小星,是不是像叫小孩子一样?”直到这一长串说完,她才突然惊觉,回身一看,果然白若萍已经睁大了双眼捂着小口,正惊讶的看着她。

  “你……你不要和爹说!听见没有!”白若兰连忙坐过去,有些羞恼的看着妹妹。

  哪知道白若萍摇了摇头,口里说出了她绝对想不到的话,“姐,那个人真的叫小星?”看白若兰点头,她惊奇道,“姐,这会不会是你小时候总是挂在嘴边的那个男孩啊?”

  “啊?什么男孩?”

  听着白若萍娓娓道来,她越听越是惊讶,原来她小时候适逢旱灾,随叔伯出门舍粥放粮,但突然有一日丢了踪迹,急煞了一众大人,万幸得是半个多月后她完好无损的又出现在了暮剑阁门口。

  回来后年纪尚小的她只是说自己陪一个叫小星的孩子去寻他师父,一路上发生许多在孩子眼里看来十分好玩,在大人听来却惊险万分的事情。

  比白若兰小上三岁的白若萍那时候还不缠着哥哥,只是跟着她,总是听她说起那个小星,倒也牢牢地记住了。十岁那年,白若兰发了一场高热,不仅身子落下了隐患,也丢失了很多记忆,郎中说没有成了傻子,便已是万幸。

  那之后,她就再没有提过小星了。

  “姐,我记得你那时候和我说得最多的,便是那个小星,将来会学一身好武功,像哥哥一样来保护你。那时候,我还羡慕了好一阵子呢。”

  白若兰努力的去回忆,连头都痛了,却仍然是一片空白,只有那几个模模糊糊的梦,似乎在告诉着她这一切可能是真的,但她还嘴硬道:“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也许……也许只是小名一样而已。”

  白若萍却双眼晶亮,说道:“姐,要是真的的话,我真得很想见见这个未来姐夫,小时候的约定,他竟然能记这么多年。”

  “呸。”白若兰面上一红,想到初次见他,就是被强要去了身子,初见面实在是一点好感也没有留下,“自然不能让那个无形浪子见到你,那个家伙阅女无数,和他呆得久了,定要坏你清白。”说着妹妹,心里想到的却是说不定正和小星在床上颠鸾倒凤的冰儿,心中气闷,竟情不自禁的拍了下桌子。

  白若萍吓了一跳,连忙道:“怎么可能,姐姐你难道找了个淫贼么?”

  白若兰听到淫贼二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对,就是个淫贼。所以我一定要让所有的漂亮闺女,都躲的他远远的。”

  白若萍也跟着微笑了阵子,才继续道:“姐,你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为什么不敢和爹去说呢?”

  “这……”白若兰皱着眉,终于横下心来,道,“因为……小星……小星是如意楼的少主。”

  看白若萍惊讶的几乎要喊出来,她连忙摀住妹妹的口,忙不迭的解释着孙秀怡的事情和之后种种都是误会和嫁祸,只是自己手无证据,无法无法向爹证明。

  “你怎么知道那小星说的便是真话?”白若萍低声问道,“爹爹不是说过,江湖上的男子,有几个不会骗人的。”

  “说得对,这位小姐实在是高见。”这突兀的接过话茬的,竟是推门进来的小二,他手上提着个大水壶,扁帽歪歪戴着,宽大油腻的外袍松松垮垮的,脸上抹着些油灰,看起来脏兮兮的。语声粗嘎难听,好像男孩变声时候一般。

  白若兰没好气地斥道:“谁叫你来的,我们姐妹说话,你插什么嘴!你来干什么?还不出去!”

  白若萍皱了皱眉,连忙道:“姐,人家也许顺口接一句而已,那些客栈里的小二,哪个不是能说会道的。再说了,人家好心来送水,你也不用发这么大的脾气。”

  那小二嘿嘿笑着走到水盆边上,提壶往盆里倒水,说道:“这位小姐心肠真好,一定能嫁个好婆家。”

  白若萍脸上一红,啐道:“你这小二,不要风言风语的。”

  “这可是对女人最大的祝福了,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男人若是负心薄幸了,所有的苦,可都是女人在担。”那小二一边说一边走近姐妹二人。

  白若兰心中觉得不对,伸手便去取墙上长剑。白若萍却浑然不觉,还好心的伸手去帮小二提那水壶。白若兰连忙叫道:“若萍小心!”

  那小二哎哟一声,一个踉跄手中的铜壶装着热水向地面跌落。白若萍慌忙伸手去拎那壶把,此时恰好白若兰的示警声起,她手上一顿,还没反应过来,就觉纤细的手腕一紧,竟被一只温软滑腻的手掌握住,这绝对不是店小二会有的手。

  她另一只手连忙攻向那小二,但是手还没伸出去被握着的手就被大力扭到身后,慌乱中向后踢出一腿,手肘也向后顶出,全无招式章法,纯粹是本能反应。

  但后腰处被一只手按住,一股内力透进腰眼,全身一麻,已经无力反抗。

  “又是万凰宫的妖女么!”白若兰怒斥拔剑,眼看那小二闪到妹妹身后,恰好背对自己,长剑一划,一剑刺向那小二背心,喝斥声出口之时,剑锋已到。

  那小二却彷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腰向旁边一扭,剑锋穿过那油腻外衣,却没有伤到那小二分毫。

  那小二不再掩饰,还原了娇媚酥柔的声音,一面出手如风连点白若萍几处大穴,转身面对白若兰,一面笑道:“你这落日神剑这般的缓慢无力,比起上次一别,又弱了许多,看来男欢女爱淘虚的不仅仅是男人的身子啊。”

  白若兰面色胀红,发现来人便是那日劫镖之人,新仇旧恨一齐涌上,怒道:“放了我妹妹,我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那女子微微侧头,听到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微微一笑,突然把手上的白若萍推到一边,赤手空拳揉身而上,一双纤细的手掌却幻化出漫天掌影,还有余暇笑道:“凭你这腰酸腿软的春情少妇,纵然放了你妹妹,你也没本事与我斗上三回合。”

  那彷佛千手观音一样的繁复掌法看的白若兰头晕目眩,一柄长剑圈在身前竟不知道要刺向哪里。掌风逼近,无奈之下白若兰挺剑刺出,直取中宫必救之处,但剑刚刚刺到那纷飞掌影之中,漫天掌影却都不见了。

  那女子的身形一晃,侧着身子鬼魅般欺上,侧着的高耸乳峰几乎贴着她的剑锋。白若兰挥剑侧斩,但发力距离过短,去势不急,斩劲尚未发出,啪啪两声,双颊热辣辣的竟吃了两掌,紧接着胸前被一指戳中,气息一滞,惊怒交加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四)

  白若兰悠悠醒转时,火辣辣的脸颊一阵清凉,却是夜风拂面,风中还带着草木的清香,她这才想起自己落入了万凰宫手中,连忙睁开双目,便欲起身。但浑身软绵绵的竟使不上一点力道,嘴里有些辣辣得像是刚被灌了什么酒一样,环视四周,全是半人多高的灌木杂草,蚊虫哼鸣盘旋,却没有人的样子。

  这时听见灌木丛外有两个女子在交谈,她连忙平心静气,凝神细听起来。

  “……小师妹,她我便交给你了。这女人虽然娇蛮泼辣,但却是白若云最疼爱的妹妹。刚好合适。”听声音正是那劫她来的女子。

  “多谢师姐,那壶酒我已经灌给她喝了,想必不多时便会发作。”另一个声音清脆娇嫩,话音里还带着些川蜀口音,和自己颇为相似,白若兰却是想不出是谁。

  这下知道自己被灌进了什么药酒,心中不免惊慌起来,提了提真气,发现真气尚在,只是穴道被点无法运行,此外并无异常,只是心头热热酸酸的,好像微醺一般。

  “嗯,白若云的住所我已经替你探好,那里面除了酩酊大醉的他,便只有一个不会武功的青楼女子,不会碍了你的事。这几日观察下来,他半夜醒转还会向那女子求欢,如你所愿实在再容易不过。”

  “哼,那白若云果然离不开女人,我还道他对那孙秀怡有多么痴情,原来也不过如此。”语音中充满怨恨,在夜色下的林中听来凄厉无比。

  “好了,你去照看那白若兰吧,今晚好给那白若云上演一场好戏。我去接应一下,暮剑阁的四个剑奴都不是平庸之辈,我怕刘妹妹引他不住反而受伤。”

  两个女子互相告别一下,然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近而远,只留下那带着些许川音的女子。

  白若兰心中慌乱不堪,心下隐约觉得会有什么十分可怕的事情要发生在自己和哥哥身上,但穴道被制不说,身上还软绵绵的甚是古怪,没有任何办法可想。

  一阵木叶轻响,一个秀丽高挑的女子钻了进来,发现白若兰正睁着眼睛看着她,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笑了起来,轻声道,“说起来,白三小姐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我呢。”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看到那女子短衫胸侧绣着的金爪凤凰,知道又是万凰宫的人,但却明白决不是万凰宫弟子那么简单。

  那女子语声却突然变得有些凄楚,“说起来我真是傻,他与我婚约在前,欢好在后,却一直到解除婚约,都没有让我见到过他爹爹以外的家人。而那孙秀怡想必你们全家上下,都已经见过了吧。”

  白若兰惊道:“你……你是李清儿?”

  李清儿蹲下身子,抱住白若兰的头搁在膝上,柔声道:“看来,他到还在你面前提到过我呢……”柔柔的语声却渐渐转为阴森,“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提到我那苦命的未出世的孩儿!”

  “你……你想怎么样!”白若兰知道多说也不过是更刺激这个眼中尽是疯狂的女人,只好强作镇定。

  “我不想怎么样……被你们暮剑阁的弟子赶下山去,我失魂落魄的失足害死我的孩儿之后,我便什么也不想了。”她伸手在白若兰周身抚摸了一圈,让白若兰一阵恶寒,“我这么好心,看你白三小姐已经春花初绽,便做做好事……你哥哥总说你最喜欢他,我今晚便帮你成就了好事。若能替你哥哥生个一儿半女,也是你暮剑阁的美事一桩。”

  白若兰越听心里越是惊怒,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我……我……”她说了几个我字,这才发现身体的异常,本来心头的那股热气现在竟然游走到四肢百骸,尤其是小腹之下那柔嫩桃源洞中,竟如万千小虫啃咬一般酸痒抽痛,热气蒸的她连头脑也有些迷糊了。

  李清儿却仍然柔声道:“白三小姐,你应该感谢我,我生怕你玉体柔嫩不堪狂风暴雨,特地去镇上最大的窑子里偷了瓶迷春酒,又想你习武人家的女儿,不比寻常少女,便把那一整壶都招呼到你的肚子里了。”

  “按我偷听来的说法,你到了你哥哥床上的时候,你那阴户会春水泛滥,就算再紧再窄,也容得下你哥哥进来,而你的舌头会麻痹,说不出话来,但是还能叫得出来,不会浪费了你的淫声哀叫,唯一遗憾的是,你的浑身无力,怕是不能像那个花魁一样好好的伺候你哥哥……不过没事,你哥哥那么疼你,一定不在乎伺候你一次。不过你哥哥床上可颇为粗野,你这水灵娇嫩的身子,明日怕是见不得人了。”

  李清儿每说一句,白若兰的心就沉下一分,听到最后,只觉得天昏地暗,几乎晕死过去,口中想要叫骂几句,但丁香一阵麻痹,吐出的声音到当真如淫妇叫春一般。

  “怎么?这就开始叫了么?”李清儿悠然道,“别急,我先帮你热热身子,让药效发挥得更猛一些,说不定,你就能把哥哥当作情郎,细细体味个中滋味去了。”

  李清儿一边说着,一边抱起白若兰的身子斜倚在自己身上,素手沿着她火热的脸颊滑过粉颈,在领口扯弄几下,弄松了衣襟,然后灵活的蛇一样滑了进去。

  “你……你放……放开!”简单的三个字,白若兰却觉得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来,李清儿自然是不会罢手,隔着肚兜在她胸脯上捏了几捏,便从兜侧,滑了进去。

  本就已经饱胀难忍的乳房,肌肤早已汗湿,李清儿的掌心也柔软滑腻,肌肤相触,掌心在她乳侧缓缓推柔,却不往那已经硬挺的乳蕾挪去。这隔靴搔痒一般的抚弄反而让白若兰更加难受,身上彷佛要烧起来一般,股间与肌肤相贴的衬裙染湿了一片,但那小片凉意却让她更加烦闷空虚,若不是双手无力,几乎忍不住要撩开裙子,把那纤纤玉指放进羞处,大肆挖弄一番才好。

  火热恍惚中,白若兰开始一连串的发出苦闷的呻吟,半是难受,半是空虚,心中只觉得要是真把自己放到哥哥身边,纵然伦理不容,自己也顾不得了。脑中闪过小星的笑脸,她双目闭起,只觉得灵台渐失清明,两行清泪再也忍耐不住,流了下来。

  突然白若兰感到口中一闷,却是李清儿拿出一块手帕团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有些紧张的把她搂紧,摀住她的小口,挪到树丛边缘,拨开一片树枝,向外张望着。

  白若兰头枕在她胸口,迷蒙的视线恰好穿过了那片缺口,就见远远的一对男女走了过来,男的在前拉着女子的手,东张西望似乎在找僻静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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